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,没跟迟砚说几句话,下午放学的时候,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。
裴暖愣了几秒,随后说:在苍穹音,你过来吧,我快收工了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等等,人家兄弟俩有没有和好关你什么事,管闲事不讨喜,就算要问也要委婉一点好吗。
孟行悠的小心脏回归到正常频道,跳动得很失望:就这事儿?
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,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,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,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。
一句老气横秋的话从迟砚嘴里跑出来,孟行悠怎么听怎么水土不服,她低头笑了笑,打趣道:你说这句话特别像个老父亲,操碎了心的那种。
孟行悠顾着往前跑, 听见声音分神回头喊了句:不要了大叔, 您留着吃茶,谢谢您——!
小孩子的世界简单又纯粹,孟行悠来不及思考迟砚跟景宝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,也不太愿意去脑补,总归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表情。
孟行悠见他这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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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映初扑哧一笑,拍了拍她肩膀道:你都睡了快一个星期了,也该出来逛一逛了吧。